“还是阿瞒会玩。啧啧,这是何等的绝景。”
男人健壮的腿和宽硕的臀遮住了绝大部分的视野,这样强有力的体块之间,却是粉嫩到有些乖巧的雌穴和菊花,蛋蛋像两只铃铛一样老老实实地垂着,引诱着陆狱把它们舔到射精。
陆狱伸出舌尖,舔向最湿的穴缝,夏侯惇顿时软了身子。
“唔嗯!陆狱~啊……”
“我在呢。”
说话的呼吸喷到敏感的区域,更加难耐,夏侯惇决定忽略快感,专心服侍曹操就好。
“喂~元让,再凑近一点~”
夏侯惇惊恐地捂住嘴,看曹操的眼神,他竟然想要亲吻自己?
“怎么,陆狱在这里所以不好意思嘛?嗯~要不要和他分享一下我们那些愉快的经历呢?”
“不……呜呜~不……”
“什么经历?难不成你们兄弟两个早就上过床了?”
曹操和夏侯惇相互支撑着平衡,陆狱得以腾出手来,掰开惇叔紧闭的外阴,舌头像性器一样在里面戳刺。
不,舌头比鸡巴难顶多了,至少鸡巴不会转着圈的乱舔,不会这么快地把媚肉舔得外翻出来,不会对准阴蒂吸吮卷动,把它玩得红红肿肿,颤颤巍巍。
“唔啊!不行了!要死了~要被舌头舔晕了啊啊!”
夏侯惇崩溃大叫,大概是孕期格外敏感的缘故,仅仅是被玩弄浅处就眼珠上翻,几欲晕厥。
曹操看着堂弟从捂着嘴巴忍耐到仰头呻吟,也觉得屄口瘙痒难耐,陆狱的狠肏宛如甘霖。
枭雄趁虚而入,捧着堂弟的脸,吻了上去。
两人的嘴唇都是那么的柔软炽热,放弃抵抗的夏侯惇比曹操还要热情,反守为攻,舌头钻到堂哥口腔里,与他激情缠绵。
曹操享受着堂弟的强势侵犯,媚眼懒懒地眯起,被堂弟攥着手腕,便用指尖在他的皮肤上轻蹭挑逗。
“你们两个还真是……”
陆狱嘟囔了一句,鸡巴硬的不行,只恨自己不能突破人类的正常形态,一次干翻这两个骚男人。
夏侯惇的助孕很有效,曹操今天湿得像洪水一样,越操越紧,夹得陆狱龟头发疼,柱中白液像挤牛奶一样被挤了出来。
“真是受不了你……把老公的精液夹出来了。”
陆狱干脆先射一发,满足一下饥渴的骚穴。精液噗噜噜地灌进了肉壁之间,被肉棒抽插之间像打浆一样挤出来,流满了大腿。
“啊啊!好爽!被射满了~骚穴装不下了~”
“阿瞒……你的屄…噗呲噗呲的…声音好淫乱……”
夏侯惇红着脸发表感想,第一次被堂弟喊阿瞒的曹操激动地吻过去
,再次被反攻得晕头转向。
射过的陆狱肏得更凶,掐着曹操的软腰猛力打桩,舌头也没有放过夏侯惇的花蕊,让这两兄弟享受到一样的频率。
窗外噼里啪啦地下起了雷阵雨,卧室里的大床却摇得快散架,三人形成了这样一组淫乱又和谐的三角,在末日般的暴雨中疯狂做爱。
曹夏兄弟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,奶头蹭着奶头,嘴唇贴着嘴唇,被同一个老公奸淫着。既有兄弟相奸的乐趣,又有一种互相ntr的刺激感。
“轻点~啊!轻点~嘴唇被你咬破了…不是~啊嗷!是宫口要被老公肏破了嗯嗯啊啊啊……”
曹操淫乱的呻吟换不来两人的宽容,夏侯惇还帮着陆狱把曹操的身子往下压,让龟头势如破竹地顶开紧窄的宫颈,完全进入了子宫中。
曹操(恼):“哇啊啊啊——元让!你这个叛徒!”
夏侯惇(恼):“是你要怀孕的!好好夹着吧你!”
陆狱大笑,在夏侯惇的辅助下一次次肏进那个备孕的肉壶,把它肏熟肏软,刺激卵子的排出。
“被大鸡巴肏变形了~啊!要被老公肏烂了啊啊~受不了惹——”
“阿瞒,这次一定要受精好不好?当着堂弟的面,怀上我的孩子吧!”
“要啊啊啊~老公射给我~射到被鸡巴撑大的肚子里面来~要怀孕了!要被肏到怀宝宝了!!!”
“给我怀上!!!”
陆狱咬紧牙,龟头卡在最窄的壶颈,精液如火山爆发般瞬间灌满了曹操的子宫。
“唔嗷嗷嗷嗷——”
一股接着一股,陆狱想给这老男人打种的心意是如此强烈,以至于滚滚浓精像泄洪一样射个不停,可怜精壶被撑成了原来的两倍大、三倍大……眼看着小腹慢慢鼓起,腹肌被撑平。
“老公~还在射啊……噫嘻嘻~要被几亿条精子侵犯了~唔~想我一世枭雄,终于也要变西瓜肚了…好爽~嗝~”
夏侯惇扶着曹操绵软的身体,大概是肚子里装的精液太多,曹操一边乱叫,一边打起了嗝。
身体被撑到极限,熟妇曹的两只奶头漏奶漏得厉害,无意识微张的嘴角也流下了涎液,被夏侯惇温柔地慢慢舔干净。
“还在射吗……陆狱,他好像真受不了了。”
陆狱在灌满精液的穴内来回肏了几下,确认这只贪婪的熟妇穴已经再也没有弹性来承载更多的液体,然后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,找了一只穴塞,堵住白浆的出口。
曹操软倒在凌乱的床上,双腿开到合不上,身上、床单上全是斑斑精痕,肿成两倍大的乳头像坏掉一样不停冒奶,双眼翻白,长发散乱,喉咙中发出愉快的呻吟……
陆狱恋恋不舍地下床,穿上裤子。
“这副骚妇样子……惇叔有没有什么想法?”
夏侯惇也穿上了衣服,闻言有些心虚地咳了一声,不敢再看床上的淫媚躯体。
陆狱笑嘻嘻地掐了一把夏侯惇的屁股:
“以前你们怎样我管不着,以后还是乖乖当我的心爱老婆,别在后院里纵火,好不好?”
“好……”
“nice!那么,晚上开最终作战会议之前,让我们再去赚一把积分吧!”
两人从曹操卧室出来,走在阴沉沉的长廊上,廊外暴雨倾盆,雨声混着细微的哭声,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在这个大敌当前的节骨眼上,就连女性英雄都在防御战线上死战,谁会在长廊里偷着哭呢?
那人蹲在墙角处,一头白色的自来卷,白皙肌肤最近因为爱情而变得更加滋润,抱着膝盖,哭得极其压抑。
元歌听到雨中的脚步声,慌忙擦擦眼泪,对两人深鞠一躬,拔腿就跑。
“这是干什么?”
陆狱拉住青年纤瘦的手腕,强迫他转过来,摸摸他的额头。
“没发烧呀,你哭什么呢?”
“没,没什么……和貂蝉姐吵架了,抱歉,我这就回岗位去!”
陆狱自然是不信。夏侯惇也疑惑地盯着元歌兔子般的红眼睛,温暖的手掌落在那头柔软的自来卷上面:
“小歌,有什么事就直说吧。外界压力越大,我们越是要拧成一股绳,不管是曹操、陆狱还是我,都不希望你独自面对灾厄。”
“夏侯先生……”
元歌眨眨眼睛,眼泪就像廊外的雨一样停不下来。
为什么?明明还没来得及为恩人做些什么,就又惹来了麻烦?
青年温柔的声线变得嘶哑,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,指甲在掌心里掐出了血痕。
“阿傀消失了……我无法在这个世界上感觉到他的存在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