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是双性人?”
“没想到疯狗竟然长了这么一只嫩狗逼啊!”
“小逼看起来好紧,耐操吗?”
“多透几次就耐操了,哈哈,谁让他输了呢!”
台下的人们用污言秽语点评着疯狗,那些猥亵的视线都聚集在那只小小雌穴上——面包般饱满、花瓣般粉嫩的两瓣肉,由于双腿分开的姿势被拉开,露出里面颤颤巍巍的红润阴唇,看起来鲜美无比。
“我没输!崽种有本事别搞阴谋!放我下来再打一场!”
疯狗怒吼出声,却只能引来人们的嘲笑。工作人员搬来一台机器,将上面一支涂抹了媚药的软管,对准那只小穴慢慢插入。
“滚开!放我下来!”
疯狗狠咬下唇让自己清醒一点,开始拼命挣扎,然而那只能让媚药更加充分地涂到内壁上,引起一片耻痛的火辣。
疯狗恨死了,机器被他的挣扎搞得摇摇欲坠,男人愤怒的低吼却淹没于人们的欲海中。
“操尼玛的!这是什么?滚,滚开啊!!”
疯狗的挣扎僵住了,他感觉到体内的管子里吐出一个圆球,然后是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
没有人和疯狗说过,当他连胜结束的时候,那些代表他段位的跳蛋就会全部塞进他的体内,他现在是星耀一,所以他要承受24个跳蛋。
当体内的球达到八个的时候,疯狗暴躁的表情终于被恐惧替代,黝黑的皮肤也显得有几分苍白。
不要!他不想要这个!
肚子里好涨……那些可恶的球,把里面都撑满了,还有一个正顶在紧闭的宫口外,被外面的球压着往里挤……
第九个球塞进去的时候,观众们可以通过透视摄像机看到,疯狗紧窄的小穴已经被撑成了椭圆形,最里面的那一枚跳蛋,它的一头已经被顶进了宫颈中。
“啊啊啊!快他妈的拿出去!不要再进去了啊!”
机械椅上的男人爆发出一阵困兽般的挣扎,当第十一个球进去的时候,他的身体突然弹动了几下,被撑得圆圆的小穴喷出了一股清亮的液体。
该死的……钻进…那里面了……
“操,真他妈涩,跳蛋塞进子宫里面立马就让这个骚逼高潮了。”
赵副官裤子里鼓着大包,陆狱也是一样:
“我想把他买下来带回家操。”
“你要买他?这可是一条谁都敢咬的疯狗啊,你别看他现在发骚,那只是因为这个媚药效力太强了。”
被称为疯狗的男人,头发已经完全汗湿了,黏答答地贴在额头上,配上满是伤痕的皮肤,看起来实在是很可怜。
高潮仿佛透支了他最后的力气,宫口被开得越来越大,再也无力阻止外物侵入,只能任凭子宫内钻进越来越多的跳蛋。穴口被撑到了手腕那么粗,漏出了更多湿黏淫靡的液体,从那圆圆的洞口里流到地上。
冰冷的机器还在不停地向他体内注射东西,完全不顾男人如怀孕般慢慢隆起的小腹。
“操,真想把他射到怀孕啊,谁能想到疯狗大起肚子也会这么诱人,陆先生你说是不是……哎?人呢?”
陆狱不知何时离开了包厢,赵副官呵呵一笑,拨通了角斗场老板的电话……
很快,24个跳蛋全部塞入体内,注射管退出,穴口被胶带封住。
疯狗痛苦地发抖,连喘息都不敢用力,他觉得自己的肚皮随时都可能会撑破,子宫要也被撑裂了……
他的对手走到台上,挂着愚蠢的笑容,拍了拍疯狗如孕妇般圆鼓鼓的小腹。
“疯狗,你很强,也很可怜,不过再怎么强,也只是一条没有后台的野狗罢了。”
“呼……下三滥的东西,滚远点别碰我……”
“哈哈,那就让这些小东西陪你玩一玩吧。最高档,接好了。”
大汉点击了遥控器,男人腹中的跳蛋全部开始了高速震动,这种小玩意,一两个在体内震算是情趣,一堆挤在子宫里震,那几乎就是要人命了!
疯狗发出了惨烈的尖叫,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跳蛋疯狂摩擦穴壁和子宫的感觉。仿佛是被无数变态的龟头
同时强奸,又像是怀上了异形生物的卵,在他的体内叫嚣着降生。
观众们甚至能看到,男人被撑得圆圆的肚皮上,跳蛋在震动中挤来挤去的形状。
可怜的疯狗,原本狠戾的五官痛苦扭曲,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。
而痛中持续不停的高潮更加恐怖,让他无法停止吼叫和呻吟,一股一股的淫液分泌出来,打湿了粘在穴口处的胶带,越来越松……
“啵唧……”
第一个跳蛋嗡嗡震动着,从疯狗的雌穴中掉了出来,滚到地上蓄积的那汪淫水上,沾满了黏液。
接下来,那些跳蛋一个接一个的涌出,男人甚至哀哀叫着主动收缩子宫,把宫内那些作乱的家伙也一一排出去,他的身体为产卵预备了大量的润滑液,小穴不停地潮吹着,变成一朵无法合拢的残花。
壮男产卵喷水的景象,让观众们彻底疯狂,对着他撸动鸡巴,把腥臭的精液喷到这具诱人裸体上:
“妈的,真骚,想射死他!”
“你说这骚逼会不会就是想多夹点跳蛋才故意输在这一场?明明上王者之后就没有这种惩罚了。”
“肯定是故意的啊!你看他那个小逼多能装,指不定私下让两三根鸡巴同时肏惯了的。”
“原来还是个烂货,这下肯定没有土豪包养他了。”
“兄弟你在开玩笑,谁会包养这么一条疯狗?不怕做爱的时候被咬死吗?”
疯狗垂着头,发出了受伤小兽一般的嘶哑呻吟。他听着台下杀人诛心的言论,被这样对待过的他,大概再也没有勇气登上角斗场了。
他的下场……最有可能是被送到下等妓院里去,虽然脸和声音都不娇媚,但这只极品馒头逼还是不错的,在被彻底肏烂之前,锁链会一直陪伴他……
为什么?为什么会是这样?
疯狗涣散的意识里浮现出几道模糊的身影,他失忆之前,应该是有亲友的,是谁,谁会来救他吗……
一道影子慢慢走到他眼前——深渊般的双眸,风流上挑的眼尾,镶着黄铜齿轮和通风管的古怪面具,黑夜似的头发和风衣。
陆狱摸了摸疯狗的额头,还没凉,挺好。
“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“家……是什么?”
“是一个不会被伤害的地方。”', '”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