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盖上干啥,收音机还能冻着咋地,那你咋不给它盖个棉被呢?”
江桂林白了儿子一眼,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。
仔仔细细盖好,回屋睡觉之前,忽然问了一句:
“对了儿子,今儿个你五爷爷他们说,有人来打听咱家?”
江鲤神色变了变,试探性问了句:
“爸,那你觉得他们是冲着谁来的,为什么会来打听咱家的事儿啊?”
江桂林一脸理直气壮:
“这我哪知道,我寻思他们是不是找错人了?”
江鲤:“……”
他就多余问这句,难怪他爷奶说,他爸就是个棒槌。
把他爸哄回屋去,江鲤偷摸摸进了爷奶的房间。
反手把插销给插上,江鲤才脱鞋上了炕,打开炕柜。
他家里人口少,爷奶去世之后这屋就一直空着,但他爸时不时就会烧烧炕,毕竟江暖那臭丫头每次过来,都要住在两老的房间。
所以江鲤没敢把东西藏在炕洞里。
炕柜看着普普通通,但其实内里别有洞天,江鲤几乎整个人都探进去了,才摸到最里面,伸手一推挡板,从里面摸出来个带锁的匣子。
两位老人过世之前,特意单独把他叫到跟前,跟他说:
“你爸有点儿缺心眼,这匣子爷奶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要是有一天,有人来打听咱们江家的事儿,你先看看他们来意是什么,如果来者不善,你就直接烧了这个匣子,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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