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质疑为何沈时宴会喜欢娃娃,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,脑海中想的是找到这种娃娃,买一打回来。
沈时宴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顾景城的心中发生了变化,他一心想着门外还有顾景城,更加放慢了洗澡的时间。
他祈祷等他洗完出去,顾景城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去。
沈时宴在浴室磨蹭了半小时才打开浴室的门,眼前白色的雾气散去他清楚看到顾景城还在。
少年看了眼墙上走到凌晨的挂钟,开口问:“巧克力派,你明天不上班吗?”
顾景城:“上,什么时间点去都行。”
沈时宴:?
合着苦逼的只有他一个是吧?
顾景城已经拿着毛巾站在了他的面前,沈时宴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毛巾盖住了脑袋。
头顶是男人带着无奈的声音:“头发都没擦干,很容易生病的。”
水珠从发梢滴落到少年白皙的锁骨上,一路滑进睡衣中,引人翩迁联想。
少年仰着头看清了男人黝黑眼眸中隐藏的情绪,他瞬间移开视线。
头顶的力度正合适,有点像在按摩很舒服。
不一会儿,头上的毛巾连带着那双温热的手掌都走了。沈时宴侧眸向后看,只能看见男人将毛巾收起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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