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的是,傅晏礼早就发现了他每天对着那腕表拜一拜的举动。
这小家伙,还有什么是不敢的。
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在负一层停下。
傅晏礼收回落在男孩身上的视线,“走了。”
说完,率先迈步走出电梯。
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,江寻松了一口气,快步跟上去。
每次跟傅晏礼交流,都能让他胆战心惊。
猜不透,根本就猜不透。
今天傅晏礼开的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,两人一左一右分别上了车。
汽车缓缓驶出地库,江寻装作很专心地低头玩着手机小游戏,实际上心不在焉,没两分钟,操控下的游戏人物掉下悬崖,嘎了。
他抬眸,悄悄往旁边扫过去,视线掠过男人那握着方向盘的堪称艺术品的左手,突然一顿。
傅晏礼今天怎么没有戴婚戒?往常几乎天天戴的。
江寻脱口而出:“舅舅,您今天怎么没戴戒指?”
说完就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冒昧了,就是管不住这张嘴。
傅晏礼倒没介意,他余光里在江寻脸上扫了一眼,回道:“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下水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