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寒松是谁?”
“沈寒松,前前任国子监祭酒,沈大儒的独子,现任国子监祭酒的父亲。”
“嘶——今儿有大热闹看!”
震惊过后,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沈华灿。
沈华灿垂着眼,让人看不清他究竟什么表情、什么态度。
靖王第一个跳出来,义愤填膺地怒斥:“勾结外族乃是诛九族的大罪,更遑论梅仲良还向外族出售大越兵器,简直罪不可赦!”
靖王此言一出,他的拥趸们相继出列。
“梅仲良嚣张妄为,毒杀朝廷命官,更犯下通敌大罪,陛下您绝不可姑息!”
“陛下,梅仲良当处以极刑,你万万不能寒了忠臣的心呐!”
靖王一脉对眼下的情况乐见其成,他们巴不得趁此机会让梅仲
良永无翻身之地,让安王元气大伤。
——尽管安王成了个残疾,但作为自家王爷曾经的对手,谁都乐意看他落魄痛苦。
反观安王一脉的拥趸,竟无一人站出来为梅仲良说话。
安王与大位彻底无缘,对他们而言也就没了利用价值。
一朝失势,树倒猢狲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