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时章呵呵一笑,“放在大多人身上,都不是甚好事。但放在牛储身上,就是好事了。”
“他不会写字,便不懂书法笔锋笔力。在刻胚之时,本伯怎么写的,他便会怎么刻,不加入丝毫个人书写习惯。”
沈筝悟了:“您的意思是,他可塑性极强,往后说不准是您的专门刻师?”
余时章一吹胡子,“莫把本伯说得如此独断。只是他若是领略了本伯下笔的精髓后,往后就算本伯不在了,他也能仿着本伯的字迹,继续刻字。”
不在了?
沈筝记得那时的她闻言愣了片刻,余时章哈哈一笑,直言不讳:
“就是你想的那般,万一本伯死了呢?”
沈筝定定地看着他,生死在他口中,就像吃饭睡觉一样轻描淡写。
也是,余时章年岁不小了,可沈筝从没想过他会死,这么好的长辈,沈筝很难接受他会有离世的那一天。
她垂下眸子,不想再讨论这事。
反倒是余时章不以为然,一边题字一边说:
“本伯规规矩矩了一辈子,若按制来说,若本伯身死,得埋骨入规制的陵墓。但本伯不太想,死后都要与那堆老头挨在一起,多没意思。”
他话锋一转,似是玩笑:“若你一直守在同安县,本伯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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