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的余正青不是胡搅蛮缠之人,有情绪之时,沈筝稍稍哄两句便就完事儿了。
但今日,他已经不是余正青了,而是永宁伯之子·青。
他将头往边上一撇,根本不听沈筝解释,依旧往外倒着苦水:
“房梁的灰一掉,本官的鼻子与喉咙,是个比个的不舒坦,但本官又不敢咳出声来,你可知为何?”
余正青的灵魂拷问直击心灵,但沈筝还真知道为何
她扣了扣手指,尴尬开口:“墙太薄了,不隔音......”
“原来你也知道不隔音啊!”余正青越说越气。
“还有,赵休他们哥几个,不歇在县衙还好,但凡他们在,你知不知道,那呼噜声,震天响!本官还以为谁家的牛闯进咱们县衙来了!”
谁家的牛
沈筝耳边仿佛响起一声声牛叫,她想笑又不敢笑,使劲咬着嘴唇。
她瞌睡一向很好,是下雨打雷都基本不会醒,一觉睡到大天亮的那种,自然没有感受到余正青的痛苦。
余正青看她憋笑,转头找到余时章告状:
“父亲,您说说,她这县衙,是不是您为官几十年,见过最破的县衙?”
“咳。”余时章端茶喝了一口,抚须说道:“你这问题,老夫回答不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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