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烟深每天都要去打工,哪来的钱住在这样的地方?齐沼司直接地问了这个问题。
陆烟深没有介意,“我借住在一个叔叔家里。”
齐沼司哼笑了一声,“叔叔,什么样的叔叔?”
陆烟深不回答了,把他扶到沙发上,倒了一杯水塞给他,然后走到电视柜的抽屉下开始找药箱。
幸运的是里面的药都是刚换不久,全部都可以用。
“学长,脱一下衣服。”陆烟深把药箱放在茶几上。
齐沼司一动不动,用眼神示意他自己动手。
陆烟深无法,弯下腰伸手一颗颗解开黑衬衫的扣子。齐沼司本来只想逗逗他,没想到蠢猫这么听话。
蠢猫今天穿的白衬衫,一弯腰领口大开,露出精致的锁骨,他还在专注地解扣子,这场景实在有些香艳。
黑衬衫敞开,精壮的胸膛上有一道约十厘米左右的伤口,还在往外渗血。
陆烟深在药箱里找出一瓶止血喷雾,幸亏这个世界的医药很先进,这种外伤类的药物十分有效。
陆烟深喷了厚厚一层,药性有些刺激,他凑过去轻轻呼了呼,想给齐沼司缓解一下疼痛。
温润的呼吸喷在胸口上,痒意顺着伤口像蜘网一般四散开来,牢牢捕获他越来越重的心跳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齐沼司捏住他的后颈,比起伤痛更难以忍受的是那酸酸麻麻的感觉。
齐沼司的目光落在那可口的唇肉上,想起那香甜令人难忘的滋味,他一把将小猫拽进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