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泽楠站在陈晨旁边，他看着边泊寒，等小女孩被抱走了，才问：ldquo怎么了？rdquo
边泊寒说：ldquo真够操蛋的，有烟吗？rdquo周泽楠平常很少抽，他说：ldquo等下。rdquo他走到会抽烟的同事那，一包都拿了过来。
边泊寒往学校外边走，周泽楠走在他身边。
边泊寒抽烟的时候是很好看的，俊朗的脸，脖颈稍微往后仰，呈现一个好看的弧线。可今天他低着头，脚踢着地上的碎石子。
周泽楠默默地站在他旁边，也不催他。
等边泊寒抽够了，他才看过去，淡淡地笑着问：ldquo这么气？rdquo
ldquo嗯，rdquo边泊寒应着，ldquo我都快气炸了。rdquo
周泽楠问：ldquo怎么了？rdquo
边泊寒愤愤地说：ldquo遇到个疯子。rdquo
周泽楠看边泊寒这烦躁的劲，把口袋里的糖拿出来，递过去：ldquo小朋友吃剩的，给。rdquo
边泊寒接过来，撕开包装纸，塞进嘴里。
周泽楠看边泊寒鼓起来的腮帮子，没再接着问。
边泊寒不想复述那些恶毒的话，他不能理解，也不想理解。
他避重就轻地说：ldquo我路过她家，听见她奶奶在骂她，我看不过，就冲进人家家里，把人抱了出来。rdquo
周泽楠注视着他，眼神平平稳稳的，让人觉得安心。
边泊寒补充道：ldquo我刚开始好好说的，我helliphelliprdquo
他的话还没说完，周泽楠冒出一句：ldquo做得好。rdquo
周泽楠猜到了边泊寒不想说的那些话有多难听。
早上，小女孩的糖被弟弟抢走，可她只是怔怔地看着，不哭不闹，周泽楠就明白，这可能是一个被迫长期懂事的小孩。
边泊寒愣了愣，他以为周泽楠会说他冲动：ldquo我以为helliphelliprdquo
周泽楠挑眉：ldquo以为我会说你做的不对吗？rdquo
ldquo有点。rdquo边泊寒笑着说，ldquo毕竟我比她年轻，怕你说我不尊老。rdquo
周泽楠笑笑：ldquo那也不怕，你还有爱幼。rdquo
这解释的角度还挺别致，边泊寒看着周泽楠一本正经说话的脸，咬着嘴里的糖：ldquo也对。rdquo
ldquo回去吃饭吧，菜冷了。rdquo
他们两个人才进去，陈晨朝着他们招手：ldquo干什么去了，这老半天。rdquo
小女孩坐在陈晨对面的小板凳上，手里端着碗在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