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浑身上下，全是乱七八糟的别的alpha的味道。”
芮苗噎住。
楚忱这句话说得很奇怪，然而芮苗自动理解为经纪人对于自己手底下omega小明星的爱惜。
楚忱又重新垂下眼皮，他没有说话，直接撸开了芮苗的袖子。金色美丽的精灵图腾随着光线的射入，暴露在楚忱的视线底下。
几乎是看到的一瞬间，他的目光就定在了上面挪不动了。
低低的嗓音在芮苗耳边响起：“这是斐珩画的？”芮苗缩了缩手，然而楚忱捏着他手腕的动作虽然看似没用多大力气，他却怎么也抽不回来。只好乖乖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他还画了哪里？”
楚忱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，芮苗根本没有意识到对方的情绪不对劲。
“嗯……腰上、还有腿上，脚踝。”
腰间瞬间一凉，芮苗吓了一跳，塞进裤子里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楚忱抽了起来。两条雪白的侧腰露出来，金色花纹腾飞在上面，像是纹身、格外好看。
露在外面的小腿肚白白的，脚踝上缠着两道花纹，楚忱顿了顿，嗓音难以察觉地变了变：“腿上的画在哪儿了？”
芮苗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心虚。
他支支吾吾的，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。楚忱已经意识到了什么，直接冷笑出声。
身体忽然腾空，楚忱再次把芮苗抱了起来，径直进了洗澡房。
小漂亮软乎乎的屁股被放在了干净宽大的洗漱台上，突然的动作，让他被冰了一下，他难受地动了动，却忽然被楚忱捉住脚丫子。
小皮鞋被脱掉，就连袜子也都剥了，露出粉嫩圆润的脚趾。
楚忱开了水龙头，却没有立刻动作，而是把手伸到底下试水温，等水暖了，才动作轻柔地把芮苗白嫩的小脚丫拉到底下冲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，细细地在小漂亮滑腻的脚踝上搓动，金色的痕迹在水流的冲洗下渐渐淡去。小小的脚丫被包在楚忱的大手里，就连脚趾缝都被伸进去仔仔细细地搓干净。
芮苗歪着脑袋，去偷看楚忱。
他一句话也没说，虽然脸上的表情不明显，但是芮苗能察觉到他现在很不高兴。
“今天送你回来的是谁？”
芮苗声音软软的，小声讷讷：“谢璟。”
楚忱正在搓洗芮苗圆润指甲的手一顿，他皱起眉头，脸色有点诧异：“谢璟？”
他定定地注视了芮苗两秒，神情间添了几丝阴霾，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东西。芮苗注意到楚忱搭在洗手台上的修长指节忽然收紧，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水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