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君眼神宠溺中带着别样的情愫,却又恰到好处掩饰的很好。毕竟觊觎了很多年。“喜欢吃,以后可以告诉叔叔,或者叔叔派人给你送。”他没有直接说桃子是他种的,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已经表明。阮卿想一拳扇过去,老男人不要脸!刚刚那口气明显是没吃过。这不知龙宝宝是什么时候开始给她送仙桃的?之前没吃过,想来是被狗东西没了。同源灵力。刚刚他故意往仙桃上输送了灵力。真是卑鄙!卿幽吃了几口便不吃了,声音淡淡的,“嗯,谢谢池叔。”“走吧,寿星到了,别让客人等久了。”帝辞放下棋子,摸着她的头发,又说:“等结束了,我们一起去看看你母亲,告诉她你又长了一岁。”卿幽脸上多了一些笑意,“嗯嗯,我也想她了。”刚出门,便看到身穿蓝色锦缎华服的男人走来。“帝主好,殿下好。”阮卿都把脸爬到男人脸上了,还是看不清父亲的长相,真是奇了怪了!转后看清来人的脸,她的嘴长得能塞下鹅蛋。郁迟渊!她父亲开口了,“余烬也来了。”余烬?妖族?阮卿的cpU要干废了!特么她觉得太玄幻了,若不是之前恢复了一些记忆,她真的无法想象如此卧槽的场面。而她本人确实冷冷清清的,看不出对父亲口中这人有多喜欢。感觉就跟陌生人没差。两人仅礼貌的看了一眼,而过去的她一副清冷贵气,高不可攀的气质。阮卿混在父亲和自己之间,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猹。完全没想到过去的自己是这么一副高冷禁欲的冷冰块脸。特么一副我是矜贵的总裁,莫挨老子的气势!所以她父亲从哪里看出来她喜欢余烬的?老人家莫不是年纪大了,眼瞎了?她深深地怀疑!爹啊!您老是太丑了,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?你是开了什么屏蔽仪吗?专门屏蔽我。阮卿气得咬牙切齿,“咯吱咯吱咯吱……”“嘶!”池霆云霎时从无边的血虐中醒来,胸口被咬的生疼。把人往怀里抱,失而复得感觉瞬间填满整个心脏。“原来宝宝睡着了也那么爱我。”池霆云捏着在他胸口吮吸啃咬的小嘴,把人往上捞一捞,轻拍着她的后背哄道:“睡吧,宝贝。”……翌日阮卿睁开眼就看着男人幽怨的眼神,她小奶猫般蠕动到男人怀里。“哥哥,早啊!”池霆云俯身对着那张几乎啃了他一夜的小嘴就是狂肆的吻。一点也没有要放过的意思。许久许久之后……阮卿气喘吁吁,眼尾发红,捂着胸口控诉,“你干嘛一醒来就咬我?昨天不是……”池霆云大咧咧露出赤裸的上半身。吻痕,咬痕,指痕。清晰可见。恐怖如斯。阮卿:……
卧槽!阮卿迅速把脸缩进被窝里,只露出两只眼睛,结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是咋搞的?不会是我吧?”池霆云挑眉,“你觉得呢?”阮卿觉得大脑有些宕机,弱弱道:“我睡着了,我不知道。”池霆云特别好说话的打开手机。几分钟后,浑身发软的少女被从被窝里捞出来。看到她胸口比自己还多的吻痕,池霆云满意的为她穿衣服。“比我睡得早,怎么还那么困?晚上回来做些助眠的运动,省的夜里不老实。”池霆云手里拿着一件粉内内的小衣,循循善诱。“早餐有你喜欢的牛排和小羊排,不想去就睡个彻底的回笼觉。”“正好很久都没有做任务了。”阮卿瞬间清醒,特么再做任务,今天会被床封印一天。“去,必须去!我快饿死了!谁也不能阻挡我奔向美爱妃的脚步。”……华科医院阮老夫人昏迷半个多月了还没醒。阮家五个男人齐聚在病房的客厅里,包括十年没有归家阮温言。十年过去了,他依旧是一副儒雅的气质,只不过眼底有着掩藏不住的狠厉。阮林西把他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全都说给了家人。客厅里安静得出奇。阮流章抱着阮温言哭的稀里哗啦。“林西,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?”阮林西点头,“19年前,从产房里抱出来的女婴不是妹妹,奶奶也是19年前被饿鬼上身,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人在背后策划。”“我就知道她不是!”苏砚舟气愤道。“她那么恶毒,那么不要脸,怎么可能是我的妹妹,该死!”自从离开阮家都没有再哭过的苏砚舟,背过身的肩膀都在颤抖。阮林西闭了闭眼,现在家里就他还算冷静,大哥少一魂,还不知所踪。父亲身上还有蛊虫未解,小叔从小就依赖父亲,弟弟也因此深受打击,这个家目前不能在有人出事。“大嫂流产,安安嗜睡都是阮清允的手笔,安安身上也有……”“安安身上有什么?”阮砚知心都被揪到一起了。阮林西看了看阮砚知,又看了看阮温言。“大师说安安嗜睡的情况和父亲差不多,只是性质不同。”“砰!”阮砚知一拳捶在桌子上,眼眶发红,整个人都在发抖。“是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,是我对不起染染,对不起安安,是我忽略他们。”他一巴掌都在自己脸上。心底蔓延着无尽的后悔,是他错了,是他对不起这个家。阮林西按住他的手。“大哥,你别自责,这不是你的错,你并不知道真相,你也是受害者,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,大师说安安和大嫂都很安全,暂时不适合回家。”“至于奶奶,她现在身体很虚弱,可能……”“咳咳咳咳……”病房里传来咳嗽声。五人迅速站起来跑进去。“妈。”“奶奶。”五人热泪盈眶,老夫人看清眼前几人也是泣不成声,终于看到自己的孩子们。“都在就好,都在就好,都会好起来的。”阮林西先是检查了奶奶的情况,确定各项指标都正常,他才问:“奶奶有没有觉得不舒服,还有那只恶鬼和大师去哪了?”老夫人接过大儿子递过来纸巾。“这些年苦了你。”阮温言这么多年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,像个孩子般坐在床边,“妈,儿子不辛苦,儿子对不起您和阿禾,还有孩子们。”阮流章以为这辈子都不再看到母亲温柔的一面,龇着牙问道:“妈,这些年你去哪了?”阮老夫人眼神发狠,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木。“坐吧。”睡了一觉,不禁想起了19年前的事,还去鬼门走一趟。有些事情早该弄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