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嵇灵都能看出异样,望舒君常年侍奉在扶桑君身旁,是扶桑最亲近的臣子,最宠爱的弟弟,扶桑君怎么可能不知道?
白泽苦笑:“我着相了。”
他不是不知道扶桑君有问题,只是他下意识地回避这种可能。
扶桑是统御天下的神祇,是至尊至贵之人,高悬九天的太阳,而太阳必然是光辉万丈的,怎么可能会有阴霾呢?
他用手撑住额头,揉了揉额角,只觉得脑袋突突跳着疼:“扶桑君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如果望舒有错,他要罚,罚就是了,何必偷偷摸摸将人关起来,弄一个假的在台前顶替?”
嵇灵摇头:“不知。”
他们回了景南,寻了个咖啡馆坐下,白泽点了杯冰可乐,嵇灵点了杯生椰拿铁,两人各自拿着饮料,惆怅地望向窗外。
白泽撑住额头:“这都是什么事儿啊。”
他用手指沾了点清水,在桌上写画:“太古三尊,两尊都被封印了,扶桑君封印渊主情有可原,封印月主就莫名其妙了,到底是为什么。”
嵇灵沉默良久,冷不丁道:“只封印了三尊吗?”
白泽:“?”
他脊背发寒,手猛地一抖,险些掀翻了桌上的可乐,连忙用手稳住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说的没错,如果望舒有错,扶桑君要罚,罚就是了,何必偷偷摸摸将人关起来,弄一个假的在台前顶替?这只能说明,望舒君没错,贸然去罚,服不了众。可是如果望舒没错,为什么要关他,还将人弄成痴傻的模样?”
白泽:“或许是望舒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