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被晃得分不清,舒然只觉得爸爸,完全把嘴巴当成了另一个穴道。
太粗太硬,压得喉咙好痛。
好在,他早已是亢奋的边缘,只卖力地运动了不到一分钟,就迎来所有的倾泻。
一股一股着,把腔膛里挤得满满的,呜咽着左右挣扎,实在没有多余的空间。
或许是求饶的模样太可怜,舒庆祥动了恻隐的心思,粗鸡巴尚且在颤抖,就让它用力地一甩,带出了白色的粘稠。
舒然半瘫在地方,咳嗦地粗喘,不住地干呕了几声,想把精液吐出来,可盯着爸爸看自己的眼睛,硬是逼着全部吞咽了下去。
味道没什么特别的地方,和想象的倒不一样。
捧着挣扎的脸蛋,抬起了女儿的身体,舒庆祥只盯着含羞的眼睛,抚了抚浑圆的屁股,握紧着生出来的嫩肉,瞬间就绵软了女儿的小心肝,难受了?
还,还好的。舒然乖乖依偎。
爸爸的指节接着弯曲下,勾蹭在一片花瓣,惹得舒然不禁嗯了一声,不争气地侧头贴在了爸爸的胸膛。
所以呢?吃鸡巴吃的想要了?
舒然颤颤巍巍着,屁股都跟着扭,只有一面的花瓣被剐蹭,却让另一面都嫉妒着,呜,爸,下面,下面很敏感,嗯嗯
听着姑娘软绵绵的浅吟,舒庆祥总算散出点笑意,掏着粗壮的东西,夹在双腿的密缝里,蹭着嫩肉惹着汁液,两面的花瓣都被好好照顾了。
舒然变得好舒服,搂住后背,全身都瘫软着任由着摆布。
所以呢?到底是要吗?
呜,呜呜。舒然紧怀着眼睛,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跟爸爸装模样,明明身体已经完全被掌握着,嗯,嗯,去,去床上吧,爸,嗯,', ',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