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然被操得,连舌头都从嘴里吐了出来,饶是缓了好一会儿,才娇滴滴说出了话语,嗯,嗯,知,知道了,爸爸,嗯
舒庆祥自然不确信,所谓的女儿,到底能不能听话。
男女交欢时候的语言,半点可信度都没有。
当年的老婆,即便跟自己,已经没什么感情,只要被粗鸡巴好好教育下,什么甜蜜的情话和骚话,她同样都可以说出口,结果一样转过身,去给别的男人张开腿。
能做什么呢?
时时刻刻监视她,强迫她不早恋,这种事他做不到,他更不想。
毕竟,是毫无血缘的女儿,感情非常的脆弱,自己这些年,也没给过她真正的父爱,随时都有可能,跟她妈一样,远离自己而去了。
他害怕面对这一天,害怕逼迫得她太紧,会让她反抗,她的肉体,还没有享用够,是现在唯一能让想活着的欲望,还要把更多的精液喷射出去,直到自己油尽灯枯为止。
不想再去管别的,舒庆祥按紧着纤腰,年迈的腰臀,有数不完的力量,接着猛操快要十分钟,搞得女儿的嫩逼,都快要感觉红肿麻木了。
伴随着最后的用力,身体的力量全部开始撞击,连屁股都感觉快要震碎掉。
想要再跟女儿再生个小野种,他是不敢去想的,可在此时的缠绕,一点不想再分离。
不知道男生是谁,更不想知道是谁。
但是,无名的妒火,充斥在他脑海里,扰乱着曾经无比冷静的神经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