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舒然的印象里,爸爸从来没动过手,哪怕是小时候。
屁股才被狠狠拍了下,浑身就开始紧绷,连穴道都开始收紧,变得更想要被填满。
两只大手按下去,没等她们要乱颤,就给紧紧握在掌心里,发烫的粗棒子,顺势怼开稚嫩的穴口,便把凶恶地全部给塞进去。
舒然的阴穴,才刚刚喷出水,现在正是敏感到不要的时候,只当爸爸的一进来,立刻就被搞得浑身都飘散了,呜,爸爸,里面,
下面就是根烧红的铁棒子,急得阴穴赶紧再次流出水,即便是要把所有的水流干,都要好好给它降一降温。
哪里还会有什么不平的,全都给粗东西烫平了,穴道被撑得太满,连平时没觉得敏感的细小角落,都显得格外刺激。
舒庆祥同样觉得今天不同,淫乱的穴道,比之之前,还要更加顺爽,更加缠人,不可能再等待地,拷牢两只小手在后背,粗鸡巴拉出来插进去,跟着屁股不断打针似的。
舒然全身都迷乱,那东西,不断怼在柔弱的小房子,被挤压得都已经变形了,眼睛没办法睁得开,只想全心去感受着,嗯嗯,爸爸,嗯,嗯,
盯着女儿乖乖挨操的模样,舒庆祥没有一丝的纾解,她越让人觉得可心,就越为她给别的男人玩过而不悦。
这两天,已经越来越不想,把她和那个贱人联系到一起,可她轻易地松开了双腿,没办法不让他想起了曾经,仿佛在胯下的,不只有女儿,更有那个骚货。
一股恶气从心头起,连带着大肉棒都愤怒,顷刻间猛撞向屁股,肆意地操起了骚逼。
舒然双手被按在后背,脑袋和奶子,全都压扁在台面上,身体荡来荡去着,不断迎着肉棒的撞击,使劲顶到桌沿上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