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,舌头柔软又湿润,没有明显的异物感,反倒酥酥麻麻着很奇妙。
想到同样焦急的阴户,舒庆祥自然两边都不会轻待,环手到腰身前,就给掐着阴蒂,疏通起嫩穴来。
完全没法前挺了,阴户害羞着,难耐地撅屁股,往爸爸的脸上蹭,让他彻底陷了进去,弄得舌尖都更加深入了。
嗯,呜,爸爸,不,不行的,痒痒。
心满意足松开嘴,舒庆祥难得提了嘴角,带着女儿的娇身后退着。
坐到餐桌的椅子上,拉开睡裤,里面的粗鸡巴,早已过分的亢奋。
灯光下,终于清晰见到了它的姿容,气冲冲地顶着天,紫红色的愤怒,仿若都穿透了污垢,印在了自己的眼睛里。
拉过女儿的细手,回身把肉棒环住,腻在掌心里,不为了要更硬,只想让女儿彻底感受下,忍了两天,到底是忍得有多辛苦。
舒然含羞地抿着嘴,掌心里都是炙热的温度,传导过全身,甚至温热了娇嫩的花蕊。
腰窝被爸爸掐住指引着,蜜桃一样的臀部给撅起,对准着肉棒的方向,瞬间带着全部的重量按压下去,涌进到了最深的巢穴,狠狠地吻着久逢含羞的软房子。
双手抚好了腰心,带着娇躯律动,屁股的软肉,才挤压出瘫软的形状,很快又能恢复成原样。
舒然轻捂住粉唇,只觉得爸爸的粗鸡巴,渐渐开始冲击起来,迎着肉体冲撞着,连小妹妹都被操地哭出声,嗯,嗯,
渐渐涌起的春情,让舒庆祥不再满足如此的温软,带着姑娘站起身,扣着她的双手在后背,怼着屁股到了落窗前。
掀开上身的小背心,两团欢脱的白兔子,总算是解放了。
开始不管不顾着,肆意地颤起来,深夜的背景,让玻璃成了天然的镜面,把所有都反射到迷乱的眼睛。
舒然盯着陌生的表情,只觉得她好骚,内心里愈发的羞赧,睁不开眼睛,却又忍不住留出条缝隙看,爸爸操着女儿,到底是多么的糜烂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