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圈里那些姑娘不是没私底下议论过,如谈宴西他们这般的人,一生过得太顺遂,太容易得到女人盲目的崇拜,甚而臣服,对所谓“爱情”这命题,从来是俯视态度。他们不可能放下身段去屈就任何人。
周鹿秋托腮看着周弥,心想,不过呢,有时候倒也可以信一信――
这世界的利益规则再赤裸,总也有例外的童话。
下午,谈宴西待周弥的房间里,开了几小时的电话会议。
而周弥戴着耳机,坐在床上,抱着笔记本电脑剪辑视频,两人偶尔视线交汇,互不干扰。
周弥很精神胜利法地想不管是老板还是社畜,当做的不都一样不能撂挑子。
到晚上,两人一起出去吃了一顿饭。
再回到家里,就只剩下了一个主题。
但谈宴西顾忌她还生着病的原因,步调就放慢许多。
于周弥而言,便是另外一种性质的“要命”,这过程未免像是娴熟工匠在制配烟花,慢条斯理、精准调算火药,硝石的比例,缓慢累加到某个程度,只用最后一粒火种,引信点燃,轰然升空炸裂。
她有灰飞烟灭般的瞬间空白。
而显然,谈宴西享受她,享受这件事本身,更享受这个掌控的过程。
周弥神思涣散地被他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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