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宴西无声看她片刻,倾身把烟按进灭烟器里,“行。那我们就先聊聊,你那天为什么不回我消息?”
“你……”周弥抬眼看他。他怎么倒先向她兴师问罪?
“我怎么?”谈宴西笑一声,“你这么聪明,难道想不明白?”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“好。”他朝着她的方向侧一侧身,“我们来盘一盘这个逻辑――我既然都叫你去了,为什么又还叫贺清婉去?你当我有什么癖好?”
周弥反倒心里沉了两分。这不,他都清楚。
她说“你觉得我理应知道这就是个误会,所以就没什么跟我解释的必要?”
“我倒想解释。你回我消息了吗?”谈宴西又笑问。
周弥不回答。
谈宴西看着她,“我就想看看,是不是我不来找你,你就真不打算去找我。”
周弥顶了一句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不好?”
光线昏沉,谈宴西看她的目光里,有叫她很读不懂的意味,他就这么沉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,方又出声“弥弥,即便我真要跟你散,也会当面跟你说清楚,不至于用这么一种折辱你的方式。诚然我不是什么好人,但你也不必把我想得这么坏。”
周弥承认自己顷刻就心软了。
倒真不为他唤她昵称的语气,而是这句话。
他从不美化自己,薄情也薄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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