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言之,她一生所追求的东西不过是别人的起点。
温桐并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,如果因为知道一辈子就这样了而苟延残喘的话,她连江岸的门牌号都碰不到。
夏晚意识到说的这几句话有些丧气,于是换了个话题:“你和你那个朋友和好了吗?”
突然提到这个,温桐的上唇被热水滚了一下,立刻火辣辣的。
那天晚上她翻来覆去到大半夜,越回想越不能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,她当时的脑回路到底发生了什么,怎么会想到亲他这种离谱的举动。
“没有,他更生气了。”她如实回答。
“你干了什么?!”夏晚一脸不可置信,温桐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情商低的啊。
干了什么?她想起了那个激烈的吻,江劭庭烫得像个火球,想把她一起吞进去。
温桐赶紧摇了几下脑袋,试图将这些不好的记忆摇出去。
莫名其妙的耳根通红,以及这含羞含怯的神态,夏晚当即试探了一句:“你那个朋友不会是男的吧?”
“没,没啊。”
得,不用猜了,满脸都写着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。夏晚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没什么恋爱经验,还是别给她指点了,顺其自然比较好。
温桐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了个透,旁敲侧击:“夏晚姐,假设,我是说假设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如果林朝哥某一天突然亲了你一下,你会怎么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