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妙连忙抓住他的身体拉回原位:“你这人怎么回事啊?”
鹤仙游指了指他自己的嘴唇。
妙妙:“说。”
鹤仙游解开禁言,继续振振有词:“是你推我,又来指责我的不是。莫非我看起来很像任由你捏圆搓扁的受气包?”
妙妙吵不过他,干脆背过身不理人了。
于是鹤仙游又来哄她。他连哄人都说不出好话,只会说些诋毁教主的话语,通篇意思可以简略成黑心的丈夫、无辜的妻子和好心的鹤少侠。
妙妙被逗笑了。她转回身,说鹤少侠自夸自擂脸皮真厚,鹤仙游就埋脸在她肩颈处让她感受到底厚不厚,她手忙脚乱想推开他又顾忌他有伤没敢推。
妙妙脸有点烫。
鹤仙游的气息循着脖颈往上,他咬着她的耳垂,用湿漉漉的嗓音问她好不好。
妙妙说好。
在昏暗幽冷的地牢中,妙妙的舌头被鹤仙游含住了。他仿佛在品尝美味佳肴,极其仔细充满耐心地舔过她嘴里的每一处,唇舌交缠间不断有水声搅乱人的心神。
妙妙被他吻得浑身发软,没有经过任何抚弄的下身急不可耐地流出性液,她悄悄夹腿也无法缓解越发汹涌的情欲。
妙妙:“什么?”
鹤仙游松开她的唇瓣,他抿唇回味了半息再开口解释:“我的涎水具有催情效用。”
妙妙:“你故意戏弄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