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在房间里,跟我回去拿吗?”
两人打车回去,一前一后重新回到酒店,一路穿过大堂。
狭小电梯间,四面的不锈钢映出两人的影子,沈良庭盯着镜面里站在自己身后的人,描摹着男人的身形和五官。
他还记得当初在市政府大楼的电梯里,他们也是如此一前一后站着,热风吹得鼻尖颈后都出了汗,思念却不说话,谁都不开口,较着劲憋着气,伤心悲观到了极点,近在咫尺却仿佛天各一方。
从电梯出来,吹着暖风的走廊,沈良庭不时往后看一眼,确定男人跟着自己。
刚进入房间,房门咔哒一声锁上。
沈良庭突然转身,把人压在墙上。
手环过腰,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背,摸到纵横遒劲的肌肉,手臂收紧,禁锢着,沈良庭把头贴上对方的胸膛,耳边响起沉稳有力的心跳声。
其实也没有做什么,只是拥抱,一个紧到仿佛要把自己嵌进去的拥抱。
慢慢的,男人微微弯腰,脸贴在他头发上,呼吸喷洒在他耳廓,手臂合拢,组成一个完满的圆。
回应了他这个拥抱。
沈良庭鼻腔酸涩,险些又一次落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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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奥卢回到赌场,就被卢卡斯叫去,卢卡斯是这里员工的管理者。一切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。
卢卡斯坐在椅子上,身边站着他的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