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珏听了医生的建议,又让给开了几个常规的检查,明天上午才能来做,覃惟听到胃镜,胸口更疼了。
偏偏医生说:“的确要好好检查一下,你拖的时间有点久啊。”
从医院出来,回了家,覃惟动作缓慢地脱了衣服去洗澡,然后爬到床上,躺在被子里,告诉自己,不要想生病、也不要想抢生意和被投诉的事情,会慢慢处理好的。
现在,睡觉对她来说才是头等大事。
她闭上眼睛,过了很久还是睡不着,焦虑的点反倒变成了失眠本身,胸骨的疼痛感变得强烈,呼吸困难,身边没有一个人,她急得想哭。
她知道自己的状况一点都不好,简直糟糕透顶。
*
周珏把她送到以后便回了家,暂时无法集中精力去工作,就顺便查了这个病症的反应,很折磨人。
她说过,她有野心,所以愿意付出一些代价。
然而代价这个东西,不会按照她预想的方式来。也许是心理、也许是生理上的。
真的来了,她能承受得住吗?
有些痛苦,他经历过也明白,却无法告诉她。
不清楚有没有人照顾她,只知道她有个很多年的朋友,女孩子,叫叶晓航,她亲口告诉他的。
关于她的生活,她也只告诉了他这一点。
周珏冲了澡回到书房,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