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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季度终于完美收官,她拿到了一笔不菲季度奖金,在这里不会再被谁叫做小朋友。
但是覃惟觉得自己快累死了,脸色也不好看,于是下班后抽空去做了下脸,做到一半就睡着了。美容师没有叫醒她,让她一直睡到打烊。
她走进小区大门人忽然有点恍惚,时间已经很晚。心里有那么一点感触,也有那么一点悲凉,却不知道跟谁说,她最近真的太忙了。
这样的状态有点像气球,一个季度用力吹到膨胀,爆炸清零。然后下一个季度再重新吹另一只,继续开启艰难模式。无穷无尽。
十月初,公司开了个联名的餐厅。因为要做活动,她被借调过去工作了两天,见到了许久不见的perla。
虽然分开的时候说好了休息日约着玩,但是大家的工作都非常忙,真正能凑的时间很少。
party结束,两人坐下来聊了一会儿,perla很是嫉妒地说:“看你在新坑混得不错,难道你要跟wendy变成好朋好友了吗?”
覃惟赶紧澄清:“那不能够,我永远跟你天下第一好。”
“vivi,你现在不乖了。”perla指控她,服务生端来酒一人分了一杯。
覃惟口干舌燥地灌了一口,“我不乖的地方可多了。”
perlq还想继续跟她聊聊最近的生活,但是被一个电话叫走,临走前说:“你明天上班吗?不上的话一起出来吃饭?”
“行的,我下午给你打电话。”
perla摆摆手离开了,覃惟独自在露台坐了坐。这里很繁华,风景也很好,就是室外有点冷,她坐不了多久就得走了。
她在玻璃的倒影里看见enzo,他在跟人说话,或者说是社交。但是他永远不会应酬到自己这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