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,贺庭洲的指尖刚好落在她蝴蝶骨上,仿佛一种隐晦的体型。
这支探戈舞曲的首段慵懒轻扬,霜序脚步踩着音乐,在只有他们两个的距离里问:“你昨天是不是咬我了?”
贺庭洲睫毛半垂,落在她侧脸的眸色与声线一样轻懒:“你问哪里?”
霜序顿时紧张起来,想立即冲回房间好好检查一下一遍自己的身体:“你咬了不止一个地方?”
除了背上不会别的地方也有吧。
贺庭洲倒是松弛极了:“说不好。精虫上脑时候干的事,我哪会记得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下次能别在我身上留痕迹吗?”霜序好声好气跟他打商量,“很容易被发现的。”
“你不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不就得了。”贺庭洲悠悠地道,“谁会发现?”
……他到底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啊。
霜序咬牙:“你不弄不行吗?我就不用怕被人发现了。”
随着她话音落地,舞曲转入B段的小调突然变得明快起来,她被贺庭洲推出去,旋转一圈后拽回来,在激扬的乐点中被他扣到了怀里。
他贴得那样近,低头说话时温凉的唇几乎擦过她耳朵:
“不行。比起管理我,你还是自己管理好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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