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lave此生首次碰见这样的别墅………其实称之为宫殿都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一栋庞然大物……占据视野的所有空间。红色的砖墙,是它在外的保护色。周围的院子与其对比就显得相形见拙了……大约房子的主人也没想好好照顾花草吧?
围了小小一圈花圃,种着殷红色、花期即将结束的玫瑰。
大门由铁栅栏做成,很高……是一两层楼的高度。
“怎么怔住了?呵呵。”
K轻车熟路地走到一边摁门铃。
“主人,这里是……?”
“我的另一处房产…或者该叫,旧家。”
旧家……
真的好宏伟……
很快,里面的大门打开,一位年纪颇长的男士走过来开最外层的栅栏。
不会这就是传说中的“管家”吧?
“少爷,欢迎回家。”
……“少爷”???K不是女的吗?
“我过来找个东西就走,你不用准备什么。”K斜视应着他。
“那么这位是?既远道而来,少爷也不妨喝杯茶再走。”
和ST说话的腔调有些类似呢……
“我的未婚妻。”
“抱歉,失礼了。”
他在对着自己低头致歉。
“我们自有安排,不用麻烦你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slave直接被K扯进房子里了。
“主人…那个……”
“你有很多东西想问?呵呵,我猜的对不对?”
“嗯嗯。”
赶紧点头。
“一会过后再回答你。”
“嗯。”
话说,这里面比外面看起来更豪华啊…都是红色系的家具、风格、装修,这个颜色明明看多了容易烦躁的。
大厅有如豪华舞厅般宽敞,前方的台阶慢慢向上延伸……跟随K走上去的过程中,slave才发现这地方居然有三层。客厅甚至都抵得上三层楼(9米)高了已经………
感觉K现在住的那栋虽然房间少且装修简洁,还是和这边的有些相似之处的。比如…楼梯都是直梯、向外扩建,客厅都有三层楼高,二层能看到一层……(一二层之间)有点像层进的抽屉那样排列?
其实第三层就很正常地建在了第二层上面。
K带着自己进入二层右侧的一个房间,她便开始翻箱倒柜了。
在找什么呢?
这个房间大约是她以前的卧室和书房吧?地毯红色、墙壁红色、书架红色、也就桌子和床铺有些不一样的色调…
【zn:整栋别墅的色调都是暗红!属于比较压抑黯淡的氛围吧我感觉?】
床还不是有床顶,周围用四根柱子支撑起来的那种款式。(K“自家”的床就是有床柱的,方便挂绳子绑人)
还是等她找完东西再说吧……
……
书架上还放了一堆本子(写笔记的那种)?写过什么吗?
“好的,找到!看来保存得还挺好嘛……呵呵。”
没过几十秒,K已翻出一个小盒子。“主人找的是什么?”
slave蹦跳着凑近,大约是又脑抽了才会这么做。
“小学偷买的对戒,终于能用上了。”
“小学…?”
哪有人十二岁不到会买对戒的?
“忘了当时是为何而买的……单纯好看?反正现在我也很喜欢这种款式。那会被父亲发现后再次狠狠打了我一顿呢,这个我反倒记得蛮清晰。”
“啊………”
slave可从来没被父母打过。
“看看?你喜欢吗?呵呵……”
掀开盒子,里面插着两只掉色的镀黑银戒。黑与银白混在一起,指环外周长着荆棘似的钝刺…女戒上还安置了一朵用某种材质做成的浅蓝色玫瑰。
【zn:这款戒指有现实原型的哈哈~我买过很喜欢就写进来了。:D】
K应该和“玫瑰”有很深的联系吧?
“………”
slave没什么回答,只是静静地笑了。
“是被我戴到掉色的,它们原来很漂亮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,你愿意嫁给我吗,slave?”
不是单膝跪地,而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的求婚还真是少见呢。
“我愿意。”
她(slave)的笑快要淹没那双眼睛。
赤诚的真心,纯洁无瑕的欣喜。
“左手。”
很听话地伸过去。
那一枚嵌着玫瑰的,被推进中指。
“中指有订婚的意思,亲爱的。帮我也戴上吧。”
“嗯……”
是混合幸福、爱意、与温暖的笑容。
slave将另一枚仅有荆棘的送进她的左手。
“我作荆棘,护你周全。
“你作玫瑰,予我色彩。“不论风霜雨雪,我愿为你拂去一切危险……
“不论世事变迁,我愿至死不渝地爱你……
“不论贫穷还是富贵,不论健康还是疾病,不论环境好坏……
“哪怕归尘,也要化为你身边的微风守护你……
“我的妻子。”
……
“slave。”
“………?”
………
她刚刚应该是在乱说吧?词都背得那么熟,还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啊哈哈?
脑内理性说着“不可置信”,心音却在狂喜。痛苦又幸福得无法描述的感觉……究竟哪种才是她的真实?
“未知”与不确定性是最原始的恐惧。
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……不能这么渴求你的爱啊——
“不打算亲吻你的新郎?”
呵呵…
“一般不是新郎亲吻新娘吗…”
我又说了些啥啊啊啊——!!!
……
虽然在责怪着自己的口不择言,但……明明就是想稍微透露这份肮脏的内心,故意让她得知渴望吧?
想要你的主动……想要你的幸临……
想要你的占有…………
啊呜……/////
“呵呵呵…你说得对,唔……”
越来越喜欢和我顶嘴了呢,也越来越贪心了……需要好好管教一下。
“呼唔?……”
真是个淫荡的夫人啊。
啧,完全想不到方法惩罚你…
【zn:因为K不想伤害她的身体,又不想通过冷暴力与性威胁她…还有就是slave现在不论自己做什么应该都是开心的了,难办?】
……
是轻吻,几秒后便离去。“以后别说这么大胆的话,呵呵。”
食指架在她唇上作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“……为什么…?(我能这么问吗……)”
肉眼可见的失落。
“我有时无法回应你的期待。大概是…还没得到足够的安全感吧?或者……心病一直没治好。”
安全感…
她可能不太理解自己的“爱”是具有排外性的。害怕变心……?因为我只贪求着你的身体?
得想想应对方法了……
“…那,主人……能接受多大胆的?”
“多大胆都可以,但是会不会被我推开就难说了。呵呵…”
“唔………”
好难攻略你啊。主动也不是,被动也很难等得到(你的接触)……只能视情况而定。
………
“刚刚都想了些什么问题,现在给个机会让你问。”
“那个…出来开门的人是谁?”
转移话题是停止纠结的最有效方法。
“是管家,我父亲的人。这栋房子由他来打理,其余仆人被我罢了(罢官的罢,开除的意思?)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…?”
“我又不住这里,已经是空房了。没必要那么多人。”
天呐一个人打理这么大个房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……
“他为什么叫主人‘少爷’…?”
现在问问题的语言组织也顺畅不少了啊?呵……一点也不怕我了。
K将slave拉到自己曾经的床上坐着。
“父亲的强制指令。我怀疑他很生气为什么自己孩子不是男人吧?呵呵……”
“啊…那……能问问主人以前的事吗…”
“小心被吓到哦?呵呵……听我的情史都那么害怕了,更何况我的成长经历?”
虽是嘲讽却略有悲凉的笑。
“呜嗯……”
你那不该叫“情史”该叫杀戮史……
“不过是环境差了些,没什么的。没有什么特别恐怖的事,毕竟虎毒不食子……虽然我是他的女儿。”K都没发现自己会下意识地安慰她。
“那主人的母亲呢?”
一直没提到。
“我从没见过她。”K将凝望空气的视线转过来,“据说是被父亲拐回来还是买回来的?……直到去世也没有留下任何画像或者照片一类。
“跟我和你的关系有些类似呢?呵呵………”
那我有资格怀疑你那奇怪的性癖可能是遗传…???
“为什么会没见过……?”
slave只需要追问+听故事就好了。
“好像在我出生后不久便与世长辞……这些都是听各种仆人说的,我不清楚具体事件。反正因为一出生即断奶,医院已经成为我的第二个家了。”
她的视线逐渐回归空洞,焦点瞄向空气。
“体弱多病,才有后来如同报复性的锻炼计划……呵呵。”
这样吗………
slave悄悄牵住她的手。
“他们从小就开始叫我‘少爷’了…导致我有一段时间的性别混乱,还是别人将我纠正的。这个名字……据说父亲本来也不想给我,甚至最初还有亲手溺死我的想法。
“他总是说着,如果我是男人就好了…
“可是,也没有再娶。
“真矛盾呢……”
……
“主人的原名是什么?”
“K-I-N-G,king。父亲准备给他最骄傲的儿子的名字。”
啊……
内心不知是疼痛还是被震慑,slave默默睁大双眼。
“多亏还能以缩写相称,我把后面那三个字母抹去了…也没必要理会这个单词背后所寄予的负担。因为高层的缩写才能使用单个字母,所以有段时间我的名字是KS。”
“……?”
名字不是要用原单词的缩写吗,那个“S”哪来的?
“呵呵,名字只是个代称,知道是在叫谁就够了。那会我已经离家,父亲也管不到。想必真被他得知的话,肯定又要拿着鞭子打我一遍。”
“到底为什么要打………”
“唔……嗯…
“看我不爽,生气,违反‘规定’,考试学习‘退步’,做命令以外的事情,发现我哭泣、自暴自弃,看到我写的东西……
“……“…呵呵,呵呵呵………
“走,我带你看看那条鞭子。”
她刚刚笑起来的时候,眼睛里的闪影都犹如刀光。是一对见了死亡之物后兴奋燃烧的瞳孔,危险似血,狰狞如兽……
陷入癫狂。
拉起slave径直往外走。手被她用力地捏着,痛得难以维持面不改色。
………
“就是这个…呵呵。”
另一房间内,如同展品、精致的支撑座顶着一条带有毛刺的鞭子……
的确骇人。
“呵呵呵呵………”
但她看起来更骇人。
“主人……?”
“你要不要也试试啊?slave……?”
她不正常了——
手…甩不开……捏得好紧。呜呜……
不是液压机也胜似液压机。
“不…呜呜……主人……”
“………呵呵。”
她还在凑近……
“K…不要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slave紧张得将泣。仿佛方才还在一起缠绵的恋人下一秒却要杀了自己………
与之相同的惊恐、无措与绝望吧?
“呜呜……!”
本能地紧闭双眼。
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浑身发抖。
啪——!!!
“呜?!呜呜!”
后臀被狠戾抽了一下,挥下的物件并不是鞭子…是她的手。其实此处的神经不算密集,尖叫更应该是被吓出来的吧?
腿软,摔进K的怀里。
被力度与温暖稳稳接住。
“对不起,刚才有些失控…咳。
“……亲爱的?”
最熟悉的那一款黑洞回来了……
就是如今“沾染星星的夜空”会更适合描述K的双瞳。
“呜呜…哈啊!”
“别哭,还嫌打的不够吗?呵呵。”
又一掌击扇下,身体朝她的沼泽再陷一层,整副身躯黏着。
“主人……”
slave赶紧抱住,蹭蹭。
“啧,我在你面前真的很容易失控…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这件事?”
“什…什么意思?”
“控制不住情绪……掌控不了欲望……”
瞬间攥紧slave一束头发往下扯,牵着整个脑袋接连颈椎外翻。
“呜——!!”
你到底发生什么了……
头皮如撕裂般疼痛。
发丝几乎能连带着头盖骨一起被她拽下来……
“不论好的坏的……都会失控…包括止不住地想害你,想向你无止境地索要,想让你绝望……想让你崩溃……想让你精神衰弱以至于看到我都忍不住要自杀………”
她在说什么……?
刚刚不是还挺正常的吗……?
怎么回事?
你怎么了………
“想让你的生活暗无天日,再也不见阳光…想将你永恒地囚禁……永恒地占有……让你做我永恒的碎裂人偶、甜苦巧克力、失声金丝雀…痛苦不已,求饶不息………”
……
什么?
什么…?
什么………?这些……难道才该是你心中真正深藏的想法………?
所以那些对我露出的笑容都是欺骗?
那些温暖的怀抱都是虚情假意?
那些所谓的“关心”都是你的陷阱?
是这样吗……?
哪个你才是主人格…
哪个才是将要与我相处一生的你?
…………
不。
我听不懂你说的东西……
没错,我什么都听不懂………
听不懂………
听不懂…………听不懂……听不懂………
……
就当作无事发生。
对,她刚刚什么也没说,我什么也没听到。
什么…也……没听到……
……
“呜呜…呜呜……”
放手后,拥着她哭泣。
…崩塌、碎裂。
无措。
……
……
啊……
我好像……又……嘶……(←K)
…该怎么办……
太容易被狂躁带走意识了……完全听从那个一直以来不断捣乱的声音…
或许待到我彻底沦陷于你的那天,这种现象才可能不再出现吧?是我的心过于脆弱,不能坚定“爱你”想法……?
(别·想·着·对·她·好,这·辈·子·都·别·想!!)啧………
烦躁从心升起,眉头紧皱。
正适合来一次自嘲来缓解矛盾。
……
呵呵,不稍微温柔点就算有个愿意追随自己的笨蛋也会注孤生的吧?
是我的问题……slave。
对不起。
………
轻轻抚着怀中泪人的头。
真爱哭……
“slave?”
“呜呜…呜呜…呜呜呜……”
她没有停下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呜呜………”
“愿意原谅我吗…?
“可能是过往的癫狂又被唤起来了……加之有你在我难以维持平静…对不起。”
K没提到那个几乎不属于自己的,在脑内时常作诡的声音。
“……呜…”
她一直没有抬头。
似乎在生气。
……
“真是麻烦,我可不会安慰人啊…呵。”
你上次生气还咬了我呢。
只知道怎么让你崩溃,却不清楚怎么将你从亲手推进的深渊里救出来…
我,废物一个。
连最爱的女人的心都伤得很深。
该怎么办…………
“K……”
低头对上一双“怨气冲天”的眼睛。……
你的真实意图是什么……(←slave)
想折磨我就直接做……
没必要一边强塞甜入病态的糖果,一边…用名为“背叛”的刀刃一下下剜开我的脏腑……真是被你得知了我最痛苦的根源啊。
我足以让你厌恶至此吗?
不惜赔上自己的多数精力,也要费尽心思地凌迟我……?
“怎么了。”
K完全不懂应以何种表情对她。
“你真的爱我吗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……
她一瞬间怔住了。
双眼瞪大、身体变僵。
是K从未有过的神情。
……
“如果主人十分厌恶说谎的话…不知是否愿意,也不要过于欺瞒在下呢?”
slave轻笑起来。
到底是嘲笑、悲凉,还是绝情……难以描述。
“我………”
“……”
黯然神伤的目光。(指slave)
“我在尝试着爱你……但这个东西似乎比我想的还要难不少…”(←K)
……
尝试……?
真的?
我该信哪个你?
啊……啊啊…
混乱……
………
但是,不论如何…自己选择的深渊,都必须要走下去。迅速意识到本原所在有助于冷静。(←旁白)
…………
呵呵,被震慑一下就退缩……可不行啊。那样我亦会失去爱你的资格。
……看来想要好好地跟你在一起,需要些勇气呢。
“主人。”
“……?”
…
“‘不论是否得到回应,甚至是被冷落、被怨恨、被待以酷刑…slave都愿意一心一意地爱着K。愿意为她而活,愿意为她献出生命,愿意听从她的所有命令与要求……
“甘之如饴,永不反悔。’
“所以主人…可以下令了哦?”
她在笑。
“…………”
K除了沉默不再有任何动静。
内心搅做一团,混乱、恶心、自我厌恶、憎恨。
竟然脆弱得连蝼蚁都不如。
在逃避现实的只有自己。
说着“做不到”的怯懦也只有自己。
深刻地认清……
她才是情感中的主导方。
自己,只是个糟粕。
………
…又点醒我了呢,slave。
“你能接受多暴力的对待?”
“私心当然是希望不要暴力……不过,主人的一切我都愿意接受。”
说话方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机灵的…
我问了个无意义的问题。
“什么要求都可以…嗯,那你现在调整心情,别被我刚才的失控影响。”
“嗯………”
还在……“关心”……呢…
最终发现,不过于贪恋你的温柔才是最正确的选择。毕竟……陷得越深,伤得越深。若是真到那时,又会被(名为“你”的)淤泥吞噬多少理性……?大约是个极其恐怖的概念。
你能偷去所有清醒。
“感觉还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
slave轻轻摇头。早放开了她,相隔十厘米站着。
“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。”
K缓慢顶起她的下颌。
“我可不敢要求主人……”
视线撇到一边,分明是生气的语调。
“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“………”
“我不会责怪你。”
反正现在呼吸都平稳了,不会出事。
………
“主人愿不愿意以同种态度对我……不要经常更变,那实在容易让一个笨蛋混乱。可以吗?”
她看起来仍旧有些紧张。
“我会留意的。”
虽然还不能完全向你承诺。
……
K现在真的很想打自己……到底伤她的心伤了多深啊?!还这么不负责任地说些不明不白、含糊敷衍之语…啧。
“…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沉默,凝于二人之间。
……
“slave……对不起…刚才是我的个人问题…我……”
K这辈子所有的坦诚与勇气估计全都用在她身上了。
slave赶紧伸手掩盖着K的双眼,说……
“主动认错还真不像你啊,夫君。”
“………”
负罪感快从心边溢出。(←指K)“再这样下去就该轮到我来安慰夫君了呢?呵呵……”
实际上,虽然看见她也如此难堪才最终调整回来是种罪过……但这能说明她的确在乎自己,所以心情一下就好起来了。
【zn:上面一段的意思是slave看见K也这么负罪“卑微”的样子心情便立刻转晴了……显然这种以别人的“痛苦”作快乐的心理不太好?:D】
就是slave感觉这样的心理不太好。
本来已经约定了不论是否被怨恨都要爱着你的……
我的决心似乎还差些………
啊啊啊当前的首要目标是落寞的她啊别再乱想了!!!
“K……?”
她现在没有任何动静。
“我们真是喜欢轮流出事呢?嘿嘿……或许有时言语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试试用…”
话语截成一半,吻上那瓣黯淡的唇。
“……唔。”(←slave)
挑开门扉,闯入内境。
逮住她同样湿濡的柔软,挑起、舔舐、啜吻……轻轻吸食来自于她的味道。
在专属空间内杂乱无章地画着圈,不着规律、错误攫取。或许这也该叫“幼稚的占有”吧?
毕竟,别想着叫一个已经堕落了的抖M再主动将别人亲到缺氧什么的…更何况slave的技术完全不允许呢?
………
虽然很不理解K的各类技巧是从哪来的就是了……
略过几十秒,另外那位才出现反应。
…
“唔唔……呼唔……”
仅过去几秒,脑袋再次涌来昏昏沉沉的感觉。不过被搅了几下而已……
所以…如果任由她继续呢?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救命……站不住了呜呜……
某个地方也有点软…不可以啊!
要忍住……忍住……忍……
啊呜呜呜呜…………
slave轻拍着K的肩胛暗示着“停止”。“呼唔……!哈啊……”
她居然愿意放开。
“为什么推我。夫人分明被吻得挺开心啊?”
调戏、玩味的笑容回归。
“因为……快要忍不住……呜…”
slave现在依旧处于腿软的状态,只能倚着K作唯一支点。
“那可不行,距离夜晚还有一大段里程呢……呵呵。”
开始有些好奇你晚上会不会渴求(诱惑)我了。这么容易燃起欲望…
“还不都是…主人害的……”
小声却特意选择她能听见的分贝数。
“我?这和我有什么关系,刚刚不是你自己先找上的?”
“呜呜……”
那个发嗲(撒娇)的家伙回来了呢。
…………
“该撤,这个满眼都是红色的地方真的一刻也不想待。”(←K)
索性拉起slave往外走去。
我必须想个方法应对你的“大胆”才行…
“……主人,为什么选这种颜色?”
“弄成这样不是我的意愿。最开始只有家具是(暗红),等我后来离家再回来之时,墙壁竟然也被玷污了。”
“……”
直接被K拽回车上,去下一站。
………
话说她的用语一直是“父亲”,需要这么正式吗?从来不喊“爸”或者其他称呼…?
“主人……”
重新变为slave抱着K的手臂,黏在她身上的状态。
“我觉得有必要给你另外加个命令——”
“嗯…”
语气不是恼火的意思,很好。
“最好不要撒娇。”
“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