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……”
A点的快感是用身体烧出来的…呜呜……
【zn:A点是宫颈口!最深处那里~】
“看来夫人说的话应验了呢,可惜昨夜的你实在太过冶艳没收住。”
“那现在(对比昨晚如何)呢…?”
啊啊啊我好想撕掉这张说话不经大脑的嘴啊!
“夫人是很想让我的全部理智消失?只用本能和欲望面见于你?”
“……呜………”
那样更危险!算了算了…咳咳……
“呵呵……毕竟夫人的身子不行,承受不起呢。下次决定色诱我之前,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体吧…不然,夫人若是到了中途又说‘难受’的话……要负全责。”
“好……”
没事的以后我尽量不……额……原来那些在你眼中叫“色诱”吗…最初还以为你并不感兴趣,也不太可能因此兴奋。
…………
………
经过几分钟,K看起来有些抓狂…真希望是自己晃神看错了。“我想快点。”(←K)
你不该问,应该直接做的。
“主人……不是一般都不过问我的意见吗?”
“叫·夫·君。”
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称呼。
之前问还不回答含糊其辞搁那说什么“不知道”呢……
“夫君。咳…”
“可以吗?”
用着一双死鱼眼和极其幽怨的视线说出请求……估计没多少人会这样。眼睛所表达的信息是“不回答就死定了”,却必须用敬辞“礼貌”询问对方的意见…哈哈。
所以slave不敢摇头。
“应该可以……?”
“呵呵,夫人真好。”
一旦看到这货的笑容就绝对有坏事发生!!!
“呜呜!哈啊…啊啊啊!呜呜——”
眼泪来得真快。
……
……
“不要呜呜呜夫君……再轻点嘛…”
K是直接将速度从一档拨到最高档了。一般都是慢慢加快的…额……是吧?
“我不想。”
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哈啊……几乎被你捅穿了…呜呜……”
下腹有些痉挛,紧紧摁压着才能略微缓解疼痛。深呼吸与放松一点用都没有,刚才试过……甚至得以让她侵袭更深以至于疼痛加剧。
“我想要你,很想。所以亲爱的先再忍一会…可以吗?”
幽邃的双瞳内除去渴求什么也不剩。
“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啾。”
咬上软糯,轻柔啃噬。
就是和身下那种气势嘛……
有些分裂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slave呜叫着度过了全程。她一直在颈边耳旁肩上又亲又舔又吸又咬的……蛮奇怪。
“唔嗯!哈啊…唔……”(←K)
每次能听见她明显的喘息就是“那个”意思了……果然是情色十足呢,咳咳…
“呜呜………主人……”
“叫夫君。”
快和这个称呼杠上了。
“K……”
“…………”
她没回答。现在正死死地抱着自己,脸埋在肩窝之中。
……
“手放在我的后腰。”
居然提要求了?
slave照做。
“抱紧。”
“嗯……”
“唔嗯……呼……呼唔……”(←K)
用心满意足来形容似乎都差层意思的爱意缱倦。彻底被轻松填满的心脏……
…
“好舒服……夫人好暖……唔嗯……”
“……/////”
情不自禁夹了一下…还停留在体内的她。不明白为何今早说了这么多“夸奖”的话,连往常直接行动的某些都说出来……真是奇怪呢。
嘿嘿…
“又想睡了………”
每次都这样呢~…有一天在体内释放两次过后就扯着我睡下了,虽然那段回忆并不美好。
【zn:《……“窒息”的感觉》里面的剧情!:D】
“唔……夫人没意见吗…”
她现在就和脱线一样。像是智商随着精液一起流走……?
“没有。”
“那我想再来一次——”“不要啊呜呜呜………”
“骗你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无语。
“夫人待会叫醒我好了。先睡会……唔…”
你倒也没告诉我过多久叫你啊!
……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真睡…啊……行,可以,没问题。
…
所以就不能抽出来再睡吗。
………
“好想就这么和夫人躺一天…”
难以想象一个自愿放弃假期的家伙现在会变得这么懒。
“唔……应该可以?”
slave不敢对她的想法有任何意见。
“呵呵,只不过对你这个每日三餐一餐都不愿落下的人很苛刻呢……不行。”
问题居然在吃饭上?
“你胃口挺好的啊?吃货一个。”
“其实……是因为以前饿多了所以就……比较在意这方面………?”
我的饭量也不算很大吧…怎么就成“吃货”了……
“那夫人来我家这段时间,该不会生活相比从前太过安逸,吃胖了?”
离开些许距离,K盯着自己坏笑起来。
“啊…啊啊……”
比饿着好就行!胖又有什么所谓!
……
不过她特意提到这个是……什么意思?
“嗯……脸比最初圆了一圈,面色也没那么苍白了。原本还在疑惑为什么夫人抱起来越来越舒服了…呵呵。”
捏捏。
“唔唔。”抱起来越来越舒服……?你…啊呜……///
这家伙怎么总能让我心情紊乱啊!
“吻我,slave。”
她的逻辑跳跃已经是一天比一天还要没逻辑了。莫名其妙地转换。
“嗷呜——”
不是吻,是啃咬。
……
很快,在被发现与命令违背后,她一口吞噬所有空气,压迫着…陷入谜境。
再次窒息。
用力,眩晕,昏落,疼痛。
……
……
“呼唔……呜呜………”
无力的拒绝,脱魂的推挤,和那些易被误会的“欲拒还迎”类似。
…
“呵呵…还敢乱来吗?”
这句听起来倒不像威胁,像调戏……
“哈啊……不敢了……不敢了……呜呜…”
被她夺取占有至眩晕,时常有种下一秒自己便要死去的预感……幸好K知道何处为极限。
“每次亲完夫人都一副高潮后的迷乱表情呢。我早就想问这是怎么回事了…”
脸颊被暖暖的温度所拥簇。
……该如何回答?
“因…因为……主人的,咳……夫君的吻………很……呜呜///”
就这一个清晨slave不知想过多少次直接从阳台跳下去,便不用面对K的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……一大堆足以令心脏与眼神出卖自身的追问。
“‘很’什么?”
你真的特别喜欢追着我问这些玩意啊啊啊!难道看着我脑袋热气上蒸·满脸难堪·眼神慌乱·耳角灼红·全身宕机的样子就那么开心吗?!
“一定要说……吗…夫君……?”
装可怜。
slave清晰地意识到这是装出来的。
“不然呢?你夫君可是个很执着的人。”啊哈哈哈……自我认知正确呢哈哈哈…
“咳……很舒服……”
slave极想缩到床的另一边角用被子遮掩自己的表情。就是腰一直被她箍在身边…完全离不开。另外,K直至现在还没离开自己的身体呢………
“嗯哼。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?”
“……应该是发情期内…”
没记错的话。
“最开始和我接吻超级抗拒呢,整副身体都僵了。呵呵……”
K反而把那段时期的破事记得比slave这位脱线的本尊还清晰。
你真的每次都能把我的黑历史如数家珍般从坟里挖出来…
“唔………”
似乎当时的感觉,只有恶心…她几乎是在隔着自己的唇瓣吸食脑髓,吞去一层一层意识……于缺氧中扼杀生命,伴随着略带反刍想法的悲伤。
【zn:“反刍(chú)”等于“呕吐”~】
也很难形容,在发现这居然是个能让大脑产生欣愉的行为后…自己的内心究竟有多绝望了。
………
“我倒是从始至终都觉得夫人〇起来很舒服呢……一直没变过。”
“……?!!”
她…她她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——!!
“啊…啊啊……啊啊啊……包括刚开始的时候吗………”(注:这些“啊”极小声)
slave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选了这么一句话来应她。
最初两次都彻底昏厥失去意识不说,尖叫与哭喊还刺耳得不行。包括所有发情期前的…或许在转折之后的才可能对K来说稍微算得上“享受”吧?
真切地意识到了快感改变思维方式的恐怖(←指发情期期间)………只需蜕除理智,一切…天翻地覆,判若云泥。
“当然。”
K邪笑盈盈。
“……为什么…?”
无知觉地追问。
“我最喜欢不反抗的你。
“就是夫人当时晕过去,让我只能‘奸尸’到结束…这一点不好。”
呵呵。
“………”
slave不清楚该作何回复。估计K对于“反抗”这个行为应该有什么PTSD…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