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今天也會好好疼愛「這裡」呦 2「分了?」素行不良的學妹看著我,沒怎麼掩飾對我的厭惡,但仍然閉嘴不說話。*「還好嗎?看起來很累。」夠了真是!極度討厭別人擅自評斷我。人與人相處實在太無聊了,不,應該說,讓我感覺彈性疲乏,情緒起伏太大了,很可惜我沒威脅恐嚇過別人。如果真要說的話,頂多跟不斷打電話來掃擾的線上證券員說過「如果你再打來,我就把你家銀行的卡全剪了」之類的話語。這樣也算得上是「恐嚇」嗎?*「她退群了。」「喔。」我喝了一小杯伏特加。自從唐司涵看到我和風流鬼在樓梯間親密的樣子就變得不太正常,她以前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,現在只敢跟男人們作伴吧。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人了。哈哈!所以別、嘲、笑、同、性、戀。妳根本沒膽子面對。「聽說司涵晚上看著妳的照片撸。」「我不介意耶。」我看著衛羿,問:「妳在意嗎?」──事實上,我確實在乎。她歪著頭,假裝思考一下,然後說:「不,我想我不會。」微笑,這是能夠連結我們的東西。「開心嗎?自在嗎?就我們倆?」「未來,他媽的一團糟。」「我們做了許多『無法後悔的決定』和太多『錯事』。」真不曉得她在暗示什麼?她看向我:「走嗎?」我看看網路買來的劍魚手錶,指針深夜十點十五分,早過了宿舍關門時間,她是豪門千金富三代,名下有幾棟房子再正常不過了。整個樓層多半都暗了,只亮著稀疏幾盞燈。樓下保全挺精神的,電梯上升速度飛快,住戶打扮時尚,又是挑染又是短裙名牌包,沒注意她家在幾樓,在昏暗光線下,一切細節都灰暗不明。訂製版的指紋密碼鎖,衛羿握住手把輕輕推開門,悄然走到陽台上。我感覺腸胃一陣擰攪,不該喝酒的。乍來的腎上腺素開始湧入我的身體,準備迎接即將來臨的場面。要不是走大運,鄭丹里,像妳這種低階層的人怎麼有機會進入「豪宅」?玻璃心?儘管我痛恨內心想法,依然會提醒自己:恐懼是修行。「我聞到古龍水味了。」', '」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