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苓小声地笑着,她也就这个时候敢在宋苒面前作威作福,因为她知道宋苒在她生病时对她的容忍度格外的高,于是一句又一句地怼宋苒,从宋苒扣她工资说到咬脖子,从大学两人的尴尬相遇说到现在。
谭星星拿着抑制剂回来的时候,听到白苓一句句不怕死的话,吓得连忙看了眼旁边的宋苒,让人惊讶的是宋苒居然一声不吭。
要是换了别人,早就被宋苒揍到妈妈都不认知的地步。
这叫什么,这就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。
谭星星第一次真心觉得,白苓和宋苒结婚也不是什么坏事,因为现在也只有宋苒能无条件地惯着她,不带任何利益私心地待她。
再白苓说出更要命的话之前,谭星星一个抑制剂怼进她嘴里,成功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。
白苓吧嗒吧嗒地喝了抑制剂,发情期引起的负面状态下降了不少,过了一会确定自己能走了,便推开宋苒准备离开。
但她刚松手,宋苒就在她的身前蹲下身,上来。
白苓眨巴眨巴眼,你要背我?
你自己能走?
她还真自己能走,但免费的人形坐骑不要白不要,秉着有便宜就占的原则,更何况还是宋苒的便宜,白苓没多想,整个人如年糕般吧唧一声摔在宋苒的身上。
宋苒被她压的腰一弯,但稳住之后,还是环住白苓的双膝站了起来,你有点
白苓威胁她,你要敢说我重,我免费送你一个窒息的锁喉服务。
深知现在不是拌嘴的时候,宋苒选择了忍。
她背着小祖宗往车库走,白苓就算在她背上也不安稳,她先是克制地把玩宋苒的白发,但眼睛却始终盯着对方的腺体,最后实在受不住诱惑,咽了下口水,问宋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