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大盛,照亮他惨白的脸,几缕生气顽强地挂在上面,让那双眼睛保留了最后的一丝丝人性。
科兹抱起双手,弯下腰,与这双眼睛对视。
“真是稀奇。”他不无讽刺之意地说。“你居然学会适可而止了。”
男人尝试了几次,想要回答这句话,却无果,源自他心灵深处根深蒂固的某种冷意残酷地压制了开口讲话的冲动。
这冷意就如同一个呆板的程序,它判断出这句嘲笑无需回答,因此它便以高一等的权限替男人此时有限的人性给出了反应——沉默。
这招致了更严重的嘲笑。
“我真受不了你这幅模样。”科兹细声细语地说。“简直像是回到那要命的十八年真可惜我们的渡鸦不在这儿。”
男人皱起眉,但这似乎就是他能给出的最好反应了。
那么,夜之王会对此满意吗?答案是显而易见的。
他笑了,这笑容很是温和,面部肌肉轻轻提起,唇角微勾,似乎正感受着拂面春风,漫步于诺斯特拉莫新建的某座大浴场之中
他转过身,走到舱室一角,弯下腰,凑近了那扇较大的舷窗。
恰好此时一艘战舰正无声地经过,其表面多有斑驳,发射完成后的炮口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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